说完她就要转身,申望津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拉住了(le )她,微一用力,就拉得她重新坐在了床边。
申望津听了,又缓缓合上了眼睛,却只是(shì )因为身体的虚弱与疲惫。
庄依波听到声音,也走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,见申望津已经下了楼,不由得道: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?不多睡一会儿吗?
可是现在,千星对申望津说出这些话,虽然表(biǎo )面上听起来极度不客气,可是事实上,那代表着她终于认可、终于放心可以将自己最(zuì )好的朋友,完全地交托给面前这个男人。
正在两人呼吸思绪都逐渐迷离的时刻,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——
申望津静静地听着,等待着她迟到许久的控诉。
所以在生病的那两年,他去到了国(guó )外,放手了国内所有的事情,连申浩轩也不再顾及,由得他放任自流了两年。
的确,对我而言,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。申望津低低道,可是你也说过,我首先是我自己,其次才是别人的谁。人活得自私一点,其实没什么错,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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